2023-02-09 admin
说到最后,楚眠紧紧的揪着自己的心口,那里好痛,真的好痛,痛的她无法自控地泪流满面。 “你,你哭了……”历天阙震惊地看着楚眠,他从没见过一个女人可以把眼泪流得这么痛。 楚眠深呼吸,她擦掉脸上的泪水,抬眸,目光冰冷的与历天阙的对视,她说:“是我自己贱,我不配怪你,但从此刻起,我们之间,玩完了!” 说完,楚眠狼狈的去捡地上的衣服和手机。 她要离开。 历天阙一把拽住楚眠的手臂,双目喷火的道:“我还没有质问你跟顾季初到底发生了什么,你倒给我甩脸色了,你给我交代清楚,电话里顾季初的话是什么意思?” “什么意思你听不懂吗?”楚眠冷冷的笑,“他不过就是做了你最喜欢对我做的事。” “你说什么?”历天阙瞬间怒不可遏,“你给我说清楚,他到底碰你哪了?” “怎了?是不是觉得自己的东西被玷污了?心里不爽了?”楚眠眼泪都快笑出来了,她抬手指指自己的脖颈,“就这,他当时吻的可用力了,来,要不你把它掐断,来宣示你的主权吧!” 历天阙被噎住了,一脸凶狠道:“顾季初敢碰你,我弄死他。” “随便,反正你们都是一个德性,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楚眠挥开历天阙的手,转身就走。 历天阙几步追上,从后面将楚眠抱住,一口咬住楚眠的耳垂,牙齿尖在上面一阵轻磨,“你这么生气做什么,我并没有要怪你的意思,你别忘了你跟我来这里是要做什么的。还没做呢,你想去哪?” 楚眠浑身一阵轻颤,可此刻心里更多的是屈辱,她僵硬的站着,语气冷硬:“我说了,我们之间玩完了,你实在想就去找别的女人吧,反正你的身边从来不缺女人。” 而她,不过是中途突然撞进来的一个意外,她不可能会是他最后一个女人。 历天阙冷了脸,一把扳过楚眠,“别蹬鼻子上脸,对你,我已经很宽容,别挑战我的底线。” “这样说来,我是不是应该倍感荣幸呢?不好意思,是我不知好歹,这份荣幸,我承受不起。”楚眠再次挥开历天阙的手,边说边退,几步就到了房门旁边,楚眠抬手就去开门。 “楚眠!”历天阙双手抱肩,立于原地,声音冷眼神更冷,“你可想好了,今天你要是出了这个门,我与你就真的玩完了,回头可别来求我。” 楚眠身子一僵,这是她第一次听历天阙叫她的名字,原来从他嘴里叫出来是如此的好听,可此刻,她只觉得遍体生寒,他终于承认,于她,他一直都是在玩儿, “历天阙……” 楚眠从包包拿出一枚金戒,那是她第一次见历天阙外公时,老人家给她的。那时老人说哪天她想嫁给历天阙时,就戴上它,他一定给她做主,虽然老人是把她当成了宁沫若,但她却一定珍而重之的将这枚戒指一直带在身上。 可今天,她不想要了。 楚眠将戒指放在旁边的桌子上,然后,抬眸,最后看了一眼历天阙。 “再见!” 楚眠果断的拉开房门,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。
但她不知道,她一走,历天阙整个人都失控了,他怒不可遏的将房间里的东西全都砸了个稀巴烂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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